生命教育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

——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生命教育专业委员会

夏鹏翔（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生命教育专业委员会秘书长）

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生命教育专业委员会（以下简称专委会）于2013年12月成立，是中国陶行知研究会二级组织、全国第一个生命教育专业委员会。

专委会理事长由中国陶行知研究会会长、北京师范大学朱小蔓教授兼任，常务副理事长由首都师范大学儿童生命与道德教育研究中心主任、初等教育学院副院长刘慧教授担任，吉林省教育科学院生命与安全教育研究中心主任、《现代教育科学》期刊社社长王野川研究员和香港教育学院心灵教育中心干事、香港全人生命教育学会副会长何荣汉博士分任副理事长，首都师范大学儿童生命与道德教育研究中心、初等教育学院夏鹏翔副教授任秘书长，秘书处设在首都师范大学初等教育学院。常务理事由大陆、台湾、香港的生命教育研究者与实践家所组成，首届常务理事会共29人，另有理事、会员和会员单位等。

一、专委会成立的背景和意义

专委会的成立，是基于我国生命教育处在一个迅速发展的时期，但其中存在的问题也是非常之多。比如，虽然进行生命教育已经列入了《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的战略主题之中，但没有在国家（教育部）的层面提出一个规范性的发展纲领，尤其是生命教育的基本内容、目标体系、课程建设、教材编写、师资培训等等都没有统一确定。于是在各地认识不统一，标准不一致，各行其是，以至于许多学校虽然有开展生命教育的愿望却不能得到政策、理论等各方面的支持，无所适从，甚至有走偏的危险。这样就迫切需要成立一个全国性的生命教育组织，来推进这方面的工作，引导学校生命教育的有效实施。

基于这样的初衷，专委会成立以来，始终坚持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这两条主线。特别是为贯彻《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生命教育”的战略主题，专委会在持续主办学术年会的同时，注重中小学幼儿园的师资培育，努力为实现学校生命搭建共进的平台，在生命教育领域起到先行和引导的作用。

三年来，专委会的主要活动类型，首先是主办生命教育主题年会暨生命教育骨干教师培训。这是每年秋季的定期活动，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以及关注生命教育的一线教师济济一堂，围绕生命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进行报告、分享、研讨和现场座谈等。其次是策划、组织编写《中国生命教育发展蓝皮书》（以下简称《蓝皮书》）。《蓝皮书》汇总两岸三地生命教育的政策、理念、活动等动向，推广突出个人和机构的经验，总结问题，探讨未来，是我国生命教育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的第一次集大成。再次是与其他机构联合举办论坛，努力扩大研究的规模和范围，其中既有与大学机构的合办，也有为中小学幼儿园专门举办的研讨。还有就是积极协办生命教育教师培训，为第一线的生命教育提供服务，使生命教育体现在学校教育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堂课上。为了生命教育的可持续性发展，专委会还组成生命教育学校联盟，包括幼儿园、小学和中学，进一步促进各校、各地之间的联系，努力促使生命教育更加落实在学校层面，实现在每个一线教师的身上。

至今为此，专委会常务理事会共召开了四次理事大会，商讨专委会工作中的各种议题，例如专委会工作规程、会员以及单位会员的发展、活动平台的建立等等。这过程中，成立了生命教育幼儿园联盟、生命教育小学联盟、生命教育中学联盟和生命教育大学联盟，以切实推动教育一线的实践活动。同时，成立了全国生命教育咨询专家委员会，聘请两岸三地生命教育资深学者、或者是有社会影响力的五位人士作为首届咨询专家。

二、推广生命教育——主要活动简介

（一）主办学术年会和生命教育教师培训

1. 第一届学术年会(北京、专委会揭牌仪式)

专委会揭牌仪式于2013年12月8日在北京举行。在“第九届中华青少年生命教育论坛暨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生命教育委员会成立大会”上举办了隆重的揭牌仪式，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副司长于长学、中国宋庆龄基金会副主席井颐泉出席并为专委会揭牌。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秘书长吕德雄教授宣读了专委会成立的批文、第一届专委会常务理事成员名单，阐释了专委会成立的价值和由两岸四地生命教育专家学者组成的理事会的特殊意义，非常期待专委会引领我国的生命教育。出席大会的有两岸三地40余名专家学者和220余位代表。

大会主题为“陶行知与生命教育”。朱小蔓教授作了“探问生命教育——陶行知生命教育思想学习心得”的主题报告，从生命教育的视角对陶行知教育思想进行了系统阐释，为生命教育提供了新的思想源泉和资源。刘慧教授作了题为“推动学校生命教育的实践理路”的报告，分析了学校生命教育实践存在的问题，提出了明确生命教育内涵和实践的侧重点。来自内地、港台地区的专家学者、一线教研员、校长、教师分别做了演讲，还有工作坊等形式，向广大一线教师展示了生命教育的实施方法。

2. 第二届学术年会暨首期生命教育骨干教师培训（成都）

“第二届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生命教育专业委员会学术年会暨首期生命教育骨干教师培训”于2014年10月31日至11月1日在四川成都举行，承办单位为成都市行知小学、成都市金牛中学，来自内地、港台地区专家学者和一线教师300余人参会。

大会上，朱小蔓教授做了题为《教师生命的情感之维》的主题报告，朱老师强调了教师人格的魅力，其精神的内涵应该内化为生命的光彩，引发了大家对生命教育本质的深刻思考。行知小学校长冯力和金牛中学校长吴伟分别做了学校介绍。

本次会议一项重要内容是中国生命教育蓝皮书的研究状况报告。刘慧教授针对中国大陆地区生命教育状况进行了详实的介绍，王秉豪副教授报告勾画了中国香港地区的生命教育状况，台湾学者陈立言副教授和林绮云教授分别报告了中国台湾地区生命教育状况，王野川编审介绍了吉林地区的生命与安全教育。上述报告开阔了与会者的生命教育视野，促进了两岸三地关于生命教育的思考与交流。

大会安排了生命教育历史回顾、理论研究、幼儿园、小学、中学实践活动展示等五个分论坛，来自全国各地的与会代表分享了他们的研究成果与实践经验。

此次活动力图将生命教育的理念落实在教育一线，与生命教育教师培训联动，加入了生命教育实践模式探索和现场示范教学环节，通过两岸三地专家、一线教师组成的“点评团”为与会者多视角地理解生命教育教学提供了帮助。会前安排了两项活动，一是组织分别参观了大邑县活知识幼儿园、成都行知小学、成都金牛中学，三所学校校长高度重视，全方位、多角度地向参观者展示他们的办学理念与办学实践特色。二是设计了两场生命教育工作坊，分别由纪洁芳教授和柳春燕老师组织，与会者聚集一堂，交流心得，分享经验。

3.第三届学术年会（苏州）

“第三届中国陶行知研究会生命教育专委会学术年会暨第二期生命教育骨干教师培训”于2015年11月20至21日在苏州召开，承办单位为苏州市第十中学，来自两岸三地的生命教育专家学者、大中小学幼儿园教师、社会人士等约500余人出席年会。

本次年会的主题是“生命教育与品德课程教学”，大会首场专题讲演是由两岸三地三位著名专家学者围绕品德课程教学的报告。首先，朱小蔓教授报告了《学校德育课程与生命教育》，她在报告中阐释了生命教育在内地初中思想品德课程标准修订中的变化，在教材编写中的体现，指出，生命教育需要教师卷入生命来做。随后，纪洁芳教授做了《品格是通往幸福的路——谈品德的体验教学》的讲演，郑汉文教授以“心动力变、力用事成”的原理解说“让梦想飞扬”的教学实施。苏州十中校长柳袁照做了学校介绍。

大会设计了初中思想品德与小学品德与生活（社会）课程中的生命教育观摩课，来自邀请全国各地的一线中小学教师做了12场课，为与会者示范了、呈现了品德课中如何体现生命教育的教学 。之后，大会设计了“中小学德育课程教学”对话环节，以现场沙龙的形式研讨了学校德育与生命教育问题。

为了扩大生命教育理论研究的视野和领域，第二场专题讲座围绕着生命教育理论，开展了多视角、多学科的探讨。首都师大刘慧教授从教育学的视角报告了《生命教育基本问题的理论思考》；台湾大学孙效智教授报告了《生命教育的核心素养与国民教育》；人民教育出版社许洁英教授报告了《真正的好教育离不开生命教育——兼评刘慧教授主编的<生命教育导论>》。华中科技大学欧阳康教授做了题为《有关生命的哲学思考》的报告，清晰简明地阐释了生命的基本问题和根本问题，强调人的价值体现；浙江传媒大学何仁富教授报告了《唐君毅的“生命存在”与心灵境界》，介绍了唐君毅先生对生命的认识与理解。台湾南华大学李坤崇教授报告了《以生命力带动生命力的大学生命教育》，从教学的角度介绍了台湾大学生命教育的教学状况。

大会还设计了“生命教育学校实践”“生命教育教案分享”和“生命教育叙事”三个主题论坛，为与会者提供了充分展示、分享生命教育实践经验与成果的平台。参与分享的不仅有来自普通的大中小学幼儿园等教育机构，还有特教学校、孤儿学校、儿童救助基金会、家长学校等社会团体，体现了多层次、多角度的实践活动。

（二）联合举办学校生命教育论坛和教师培训

1. 第三届海峡两岸大学生生命教育高峰论坛（杭州）

    2014年9月26—28日，专委会与浙江传媒学院联合举办“第三届海峡两岸大学生生命教育高峰论坛”，论坛在专委会常务理事、浙江传媒学院何仁富教授的精心组织安排下顺利召开。刘慧教授、纪洁芳教授等专委会的学者参加大会。会上，围绕大学生命教育的课程、师资、教学、资源等主题展开交流，参会人员200余人。

   会议以高校生命教育团队报告的形式进行，在大会报告的团队有浙江传媒学院生命教育团队、首都师大生命教育团队、台湾慈济大学生命教育团队、青海师大生命教育团队、廊坊师院生命教育团队、温州医科大生命教育团队、北京社会管理学院生命教育团队。大会闭幕式由两岸代表同台进行，各抒己见，最后，何仁富教授代表主办方对本次论坛做了全方位的总结。

2. 2015两岸大专校院生命教育高峰论坛（台湾）

2015年5月，应国立台北护理健康大学人类发展与健康学院之邀，由专委会理事长（兼）朱小蔓教授带队，欧阳康教授、刘慧教授、何仁富教授、韩似萍教授等同行，参加了在台湾举办的“2015两岸大专校院生命教育高峰论坛”。会议在专委会常务理事、台北护理健康大学林绮云教授的精心组织下召开，大会主题是“生命教育的核心价值及意义”，来自两岸四地的专家学者50余人到会，围绕着“生死教育”“生命意义与伦理”“人格统整与灵性发展”等话题展开讨论。

朱小蔓教授做了题为《探问生命教育——陶行知生命教育思想》的主题报告，从陶行知教育思想的视角寻找本土生命教育的思想源泉和资源；王秉豪教授以《香港生命教育——挑战与机遇》为主题，全面回顾和展望了香港生命教育；林琦云教授的报告是《生命教育的在地化和国际化》，她认为，年轻人关心着生与死的议题，我们要分享他们的担心、焦虑和挫折；孙效智教授则从哲学、伦理学的角度报告了《生命教育核心素养的建构与十二年国教课纲发展计划》，阐释了生命教育的核心素养；纪洁芳教授阐述了《生命教育的教师素养》，分享了“在别人需要的地方，看到自己的责任”；欧阳康教授论述了《生命教育与生存自觉》，梳理了大陆高校生命教育和个人感悟。此外，刘慧教授、韩似萍教授、吴庶深教授、李坤崇教授等也分别报告了教育叙事、基于“生命性”的教育、个人生命的价值以及台湾生命教育的发展。

会后，在台湾南华大学纪洁芳教授的安排下，访问了慈济大学、文藻大學、南华大学、高雄师范大学等高校，观摩、体验台湾生命教育实践情况，一路行走，一路感动。

3. 首届全国学校生命教育研究高峰论坛（长春）

2015年7月8—10日，专委会与吉林省教育科学院联合举办“首届全国学校生命教育研究高峰论坛”，论坛在王野川副理事长精心组织下，在承办单位长春高等专科学校领导的大力支持下顺利召开。论坛以“我国学校生命教育的区域优势与发展融合”为主题，邀请来自全国各地知名的生命教育专家学者，就大中小幼学校生命教育的区域性优势与发展方向进行了学术研讨。参会代表来自全国10个省份，400余人出席。

大会上，朱小蔓教授作了《“爱的联接”关系与生命教育》的报告，提出了“生命教师”的概念及其意涵；刘慧教授作了《理解生命教育的要义》的报告；王野川编审作了《我国区域学校生命教育发展反思与展望》的报告；云南省教科院学术委员会主任云波副研究员作了《基于生命本质的三生教育实践》的报告。其他与会专家也围绕着各地区的生命教育实践交流了经验。

论坛还安排了参观活动，主要参观长春高等专科学校“生命科学馆”，现场听取本校的生命教育介绍。还参观了长春市南湖小学和东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明珠学校，听取了“接纳教育、尊重生命”和“基于生命教育理念的学校高效能建设”的经验。

4. 联手举办幼儿园、小学教师生命教育教师培训（四川、大邑）

2015年7月18日至8月1日，专委会与四川省陶行知研究会、香港活生命教育基金会联合举办题为“体验人生、丰盛生命”的培训，为期15天，为边远地区的中小学和幼儿园教师提供生命教育的平台，来自甘肃、四川、北京以及河南等地的幼儿园和小学教师60余人参加了培训。

培训课程持续15天，内容包括生命教育理论解读、生命教育案例展示、学科生命教育的方法、歌唱、演剧等等，讲师分别来自大陆和港台地区的专家、学者和艺术家共20余人，教育资源丰富，教学方式多彩，得到了学员们的欢迎。刘慧教授的《理解生命教育》，让大家初步了解了“有关生命的教育”和“遵循生命的教育”的内涵，理解了研究儿童和认识儿童的重要性；欧权英老师和许国辉博士分别介绍了生命教育幼儿园的活动；唐斌教授从儿童的绘画入手带领学员们读解了儿童的心灵……每位讲师各具特点和风格，分别贡献了不同的经验和启示，学员们普遍反应收获颇深。有学员分享感受道“教师肩负着生命的重量”“从关注课程认识到了教师成长的重要性”“生命教育只有进行时，没有完结时”……这些感悟本身就是教师专业成长的表现，有了这样的认识，生命教育在教育一线的落实指日可待。

5.第五届海峡两岸大学生命教育高峰论坛（洛阳）

2016年4月16—17日，由浙江传媒学院、专委会与洛阳师范学院联合主办第五届海峡两岸大学生命教育高峰论坛，论坛以“生命文化传播与生命教育”为主题，海峡两岸的专家学者130余名参加了学会。与会代表从传统文化、大学生命教育、心理学等视角探讨了生命教育的思想根源和实施方法，专委会成员刘慧教授、纪洁芳教授、欧阳康教授、何仁富教授、林绮云教授等出席并做大会主题报告。

大会上，刘慧教授做了《生命，在新生物学范式下》的主题报告，阐述了新生物学与传统物理学、生物学之间的关系及其对生命教育的启示；欧阳康教授的报告《加强生命教育的八点建议》，论述了生命教育与国家发展战略、与教育全过程、与教师专业素养等各方面之间的关联；何仁富教授做了题为《三祭之礼的生命教育》，阐明儒家的拜天地、拜祖宗和拜圣贤是儒家精神的主要载体，也是儒家对生命安顿的重要措施。纪洁芳教授的《生死礼俗与生命教育》，提出了生死教育的临终三问，指出生死礼俗是最佳生命教育；李坤崇教授介绍了南华大学生命教育的实施状况；林绮云教授阐述了死亡教育的相关问题和实施指导；陈立言教授从性别平等的角度与生命教育展开对话。

另外，各分会场围绕着“东西生命文化与生命教育”“生命文化与生命教育实践”以及“生命文化传播与生命教育”等主题展开探讨，多彩活跃，收获颇丰。

三、生命教育理论研究成果层出

近三年来，专委会将理论研究作为重要的一项事业，各方专家根据各自的研究基础、研究背景和研究经历，分别从不同侧面探讨生命教育的基本理论、派生意义以及课堂应用等等。例如，专著有纪洁芳等主编《生命教育教学》（中国广播影视出版社，2014年）、刘慧主编《生命教育导论》（人民教育出版社，2015年）等。

专委会成员的研究论文也有一定质量与数量的发表，如，朱小蔓的《教育的情感维度》(《中国教育报》，2013年6月7日)、刘慧的《生命教育意涵解析》（《课程·教材·教法》2013年9月刊）、王野川的《中国式生命教育的“安全结”》（《生活教育》，2014年4月刊）、赵丹妮、张丽颖的《生命教育教师的生命化培育——研究性学习型团队的建构》（《现代教育科学》，2014年12月刊）、王定功《生命课堂的基本特征和建构路径》（《教育研究》，2015年10月刊）、夏鹏翔、刘慧《生命教育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新进展》（《教育研究》，2015年12月刊），等等。以上研究包含了情感教育与生命教育的关联、价值观与生命教育、安全教育与生命教育、生命教育的课堂实践、生命教育教师的成长等内容，既有理论的高度，也不乏对于教育一线的关注和指导。

此外，较有影响力的是由专委会常务理事与理事共同完成的二组有关生命教育的学术论文在《当代教育科学》（2012年和2015）发专栏。2012年9月刊发表的是四篇文章，分别为：《基于儿童生命的小学教育之思》（刘慧）《在教育建制中谋求儿童合力的游戏时空》（李敏）《生命——小学德育的主体》（夏鹏翔）和《仪式教育于儿童生命成长的人类学意涵》（张志坤）；2015年4月刊发表的四篇文章有：《推进学校生命教育的实践理路》（刘慧）《生命教育：教师专业发展的重要新质》（张志坤）《从疏离走向相辅而行》（周静、李敏）和《凸显生命关怀：有效教学的课堂管理》（夏鹏翔）。

另外，在第三届学术年会（苏州）上，大会主题发言在以往教育学视角生命教育的基础上，出现了“生命教育的哲学思考”“‘生命存在’与心灵境界”“生命教育的核心素养与国民教育” 等新的研讨和命题，为生命教育的理论研究扩充了视野，提升了高度。

四、展望生命教育——今后的发展方向

专委会的成立具有时代意义，它的事业起点有高度，研究有基础，落实有行动。它执行党和中央的教育方针和政策，引领教育研究更加深入，也对推广学校生命教育做出了努力。这也是因为专委会的成员都是长年从事教育研究，深知教育的根本意涵，理解“生命”与“教育”相符相融的必然关系。今后专委会还应该在三年事业的基础上，根据各地实情和一线需要进一步推广生命教育。

（一）抓住关键，扩大教育教师培训规模

一线教师对于生命教育的理解和认识直接关系着一个班级、一个学校乃至一个地区教育状况的改变。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推广生命教育的关键在于教师培训。为此，专委会每年的学术年会都会专设现场观摩课、工作坊等实践的环节，以兼备生命教师培训的功能。此外，与其他机构联手开办教师培训也是。

目前，教育一线对于生物学意义的生命有比较深的理解，而对于教育学、哲学意义上的生命一知半解，从而在开展生命教育之时找不到着力点，困难重重。针对这种情况，专委会今后要抓住关键，扩大教师培训的规模，走出去送智慧，开大门请进来，宣讲生命教育的意义，探讨课堂生命教育的路径，力争让一线教师以生命教育为抓手，促进自身专业发展，将一个学校乃至更大范围的学校带动起来。

（二）量体裁衣，为不同地区学校服务

众所周知，我国各地发展极不平衡，学校教育的状况尤其如此。在所谓北上广等城市地区，学校生命教育有声有色，方法多样，而在地方学校就不同了，无论是作为老师的基本态度还是课堂教学方法，生命这一概念的缺失比较明显。大多数老师关心的是课堂是教学，很少有关心学生的意识……很显然，这与十六大以来“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以及当代大力推广的“人文关怀”相差很远，需要专家的宣讲和引领。

为此，今后专委会应该进一步做调研，多接触地方的学校，了解他们的需求，根据不同地区的实情量体裁衣，打造适合该地区状况和切实需要的培训计划，为更多的学校服务。

（三）利用平台，更加深入教育一线

专委会于第二节学术年会上成立了生命教育学校联盟（小学、中学），在第三节学术年会上成立了生命教育幼儿园联盟，目前已经不少学校和机构加入其中。成立生命教育学校联盟意在依托学校联盟，在教育一线开展生命教育的理论实践、课程开发以及教学实施等。

目前，吉林省等地区性的活动已经初有成效，今后，还要充分利用这一平台，进一步深入教育一线，联合各级各类学校，横向交流学校生命教育的经验，研究生命教育在课堂的实施和改进。

生若夏花开

命系园丁梦

教书心不老

育人度此生

2016年度事业

第四届年会 2016.12  深圳

        承办单位  香港教育学院（12.8～10）大会主题  以教人者教己

深圳市行知小学（12.11～13）大会主题  生命教育与学校美育

第四届学术年会和生命教育骨干教师培训分别在香港和深圳两处召开，香港大会主题为“以教人者教己”，侧重陶行知研究；深圳大会主题是“生命教育与学校美育”，主要是骨干教师培训。中陶会副会长、秘书长吕德雄教授分别出席香港和深圳大会；深圳大会上，深圳市教育局副局长范坤先生、田家炳基金会总干事戴大维先生等出席大会并致辞。满小螺校长做了学校汇报。

深圳大会上，刘慧教授作了《学校应重视生命之美的教育》、纪洁芳教授作了《生命教育教学中之艺术教育》、林绮云教授作了《艺术活动在自我伤害防治课程中教学设计与影响》、何仁富教授作了《学校生命教育的审美维度》、郑汉文博士作了《寻求美好人生的自我理解》的报告。咨询专家欧阳康教授作了《生命之困与生命之悦》、刘惊铎教授作了《生态体验悦享生命意境》的报告。

大会安排了6堂观摩课和“生命教育理论研究”“生命之美的学校教育”“课堂中的生命之美”以及“生命教育的教师发展”4个主题论坛，近30名一线教师在各个主题论坛交流发言，与会代表纷纷表示受益匪浅。此次大会收到的叙事论文有130余篇

此次大会加入了田家炳基金会项目“小学生命教育教师研修及校本实践计划”的培训内容，纪洁芳教授为种子教师做了专门培训“生命教育教师自我探索——生命卷轴，我的小书制作”。大会还成立了生命教育大学联盟，以期加强生命教育理论研究和海峡两岸的学术交流。

来自两岸三地的生命教育专家、学者和一线教师200余人参加了大会。

此外，专委会与首都师范大学儿童生命与道德教育研究中心联合申请获批田家炳基金会资助项目“小学生命教育教师研修与校本实践计划”，进一步将生命教育理论引入小学一线。该项目于2015年11月启动，到2016年底，做了四次集中研修，来自北京、长春、深圳等地的5所种子学校、10所加盟学校的种子教师近100人次参加了培训和观摩课等活动。

2016年底开始，推出公众号“优化生命样态、悦享生命之美”，每周一期刊出生命教育专家、学者和一线教师的文章，从学术、课堂、学校管理、教师成长等多方面汇集成果，得到广大生命教育同仁的关注和爱读。

2016年新增成果：

专委会主编：《中国生命教育发展蓝皮书》，东北师范大学，2016。

王秉豪等编：《生命教育的知情意行》，（香港）扬智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

2016。

何仁富等：《生命教育的思与行》，现代教育出版社，2016。